到了第四秒,我才感觉到疼痛。
    比苏明扬好点。
    不过记忆却没有模糊,很多事情我都记得。
    但我不确定,我所谓的记得,是不是真的记得。
    也许我和苏明扬一样,其实已经遗漏了很多的记忆,但我自己却不知道。
    金爷叹了口气:“如果你们不能提供名字和生辰八字,就只有一个办法。”
    “什么办法?”
    苏明扬迫不及待的问。
    “想办法把她的尸体搞来!”
    这话一出,我和苏明扬瞬间就泄气了。
    这尸体早就烧了,我们去哪儿搞尸体?
    至于骨灰也别想了。
    同事都不知道女尸的事情,想必尸体也是偷偷烧的。
    苏明扬让我给吴姐打电话问问,说凭我俩的关系,她应该会告诉我。
    我说:“在你打电话的时候我就打了,可从昨晚上开始,吴姐的电话一直关机。”
    苏明扬瘫坐在椅子上,扯着头一个劲的骂:“操他娘的,这都什么事啊,我们也是拿工资干活,凭啥要给那娘们陪葬啊。”
    我想了下,拿手机上网查。
    吴姐说过送女尸来的那帮人是望海集团的,这具女尸说不定就是他们集团的员工或者谁的家属。
    不知道是不是我们命不该绝,我还真在网上查到了一些线索。
    望海集团的董事长叫曾永华。
    虽然网上的照片看起来上了年纪,但我一眼就认出来了。
    他正是当年开着豪车带着老婆女儿去找我爷爷的那男人。
    我又花了将近半个小时,才在一个本地财经论坛里找到曾永华女儿的名字。
    他女儿不姓曾,跟他老婆姓白,叫白苏,和我同年。
    照片没找到,不能确定那具女尸是不是白苏。
    现在已经是十二点三十分,子时马上就过了。
    我也顾不上这名字和出生年月是不是假的,只能死马当活马医。
    金爷拿着白苏的阳历生日掐着手指推算了好几分钟,才推算出她的生辰八字。
    此时距离一点还差十来分钟。
    金爷严肃的看着我和苏明扬,叮嘱道:“现在时间紧迫,你们都听好了!
    待会儿一旦开始‘过阴’,千万不能乱说话,最大的禁忌就是不能问对方怎么死的,我们相互之间也不能称呼对方的真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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