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母在你这个阶段就是你最好依靠的肩膀。
    有烦恼你得讲。
    我为什么会这么说呢?小的时候,我们学校家里两点一线,看事物角度是不如成年马客观冷静的。
    所以对应的,我们会把事情看的单一钻牛角尖。
    比如我嫉妒某个学生成绩比我好,就赌气一直不和她说话,偷偷观察她私下学习方法。
    现在想起来,好纯真。”
    “其实衡量一个个体是否在社会上实现价值,获得成就,学习成绩不是唯一的评判标准。
    情商,技能,都是在成年后靠经历习得。
    赌气只会消耗我们的精力,为什么不握蹄言和,共同交流学习方法,勉励进步呢?”
    露娜若有所思,眼神不禁盯着橱柜镜子的反光倒影,凝视自己说道。
    平定几秒,提亚拉做出回应,“嗨,我们前五名一直在争高低。
    不单学习上。
    穿着打扮,都在攀比。
    我们有个大群,两两为组还有小群。
    你昨晚可能听见我抱怨写作业的事。
    真的是不敢考不好。”
    “我每科不能低于优秀,我妈就知道关心我成绩。
    向和她聊别的,让我多提五分比什么都实际。
    所以我就拼命考好,哄我妈开心。”
    露娜表示同情,“社会马口多到爆炸,营造出一个卷为主的竞争环境。
    逼迫每个奔波于生活的个体要追求结果,无视过程。
    我理解你的心情,那种求之不得的失望,反复怀疑自己能力。”
    “某次作业做不好,考试成绩考的不好一下子觉得自己没学好,为啥就当时疏忽错两道题,差几分就能被教授表扬。
    对,学校都是一样的,学的社会风气。
    只赞扬前三名。
    没有普通马所努力考取的成绩做衬托,他还得怀疑考第一名有什么用呢?”
    “感觉学校深深伤害过你。
    我妈说你学的是梦境学,那是什么学科,神学吗?”
    提亚拉问道。
    “半点心理学和哲学糅合在一起吧。
    我以前习惯把问题归咎在环境上,就是这样所想。
    以为大家都不关心我,其实是我站在自我角度想问题,没去主动融于其他群体,家属关心被我忽略。
    哎,倘若时间能够重来。”
    “你在学院遇到过帅气的男孩子吗?我也是在图书馆老碰到一个隔壁班的男生。
    他比我大一届,我俩的生活环境比较接近,性格上也谈的来。”
    “有学习烦恼我俩会互相聊一聊。
    我会叫他小哥哥,他也会委托我,调查一些事。”
    提亚拉说到这停顿一下,笔尖落在作业本尾页,“他想拜托我介绍下有哪个好看的学妹,他高中三年也没遇到合适的马,二轮复习中相当忙。
    他竟然没有选择我。”
    提亚拉略带惋惜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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