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让见陛下都发话了,也只得不情不愿地让开一条路,“大将军,请吧。”
    “哼!”
    何进整理了下有些微乱的衣襟,昂起头颅,大步走进御花园。
    张让心底暗自思量,此次何进如此气势汹汹,以往的时候也没见到他对于前线的事情这般上心。
    想不明白的张让觉得自己也得进去看看,随即快步跟上何进的步伐。
    “大将军,何事?”
    刘宏没有抬头,视线停留在怀中侍女裸露的背上,手指轻抚。
    以美人背为纸,以指尖为笔,在其上书写着不知何字。
    对于这个自己一手提拔上来的大舅哥,刘宏简直是恨铁不成钢。
    刘宏少年时由外戚和宦官的支持下,成为了东汉递了上去。
    张让此时浑身冷汗直冒,双腿也不由得打起哆嗦,脑中不断思索对应之策。
    刘宏在接过奏章之前,心底便已经大致知道事情真假。
    打开奏章只见其中密密麻麻的字,字字都在揭露与张角暗中勾结的罪证,条理有据,证据确凿。
    “阿父。”
    刘宏平静地唤了一声张让,随后暴怒地将手奏章扔到他的面前,怒斥道:“这上面记载的可是真的?”
    “陛下,冤枉啊!
    定是王允陷害于臣!”
    张让扫了一眼其上的内容,不禁吓得半死,急忙叩头大呼冤枉。
    虽然他深得皇帝信任,但也知道私通叛军,可是夷灭三族的重罪。
    何进看着大发雷霆的刘宏,立即上前热火机浇油道:“陛下,张让等十常侍,鱼肉百姓、侵吞地方。
    把大汉搞得乌烟瘴气、民不聊生。
    做起恶来更是肆无忌惮、无法无天,公然干预朝政、陷害贤良,又在朝中和州郡援引私党、广布党羽……”
    俯首在地的张让,见何进落井下石,如此不依不饶。
    他恨不得冲上去,把他的嘴撕开。
    何进说的起劲,如果不是见刘宏已经不耐烦,何进可以将张让的罪责说上一整天。
    “陛下!
    如今张让更是私通叛军,意图叛国。
    请陛下做出责罚,夷灭张让的三族,并昭告天下,以安民心!”
    “阿父,还有何解释?”
    刘宏已经恢复了平静,问道。
    何进闻言顿时一愣,这还要什么解释,是王允奏章上写的不清楚?还是自己没说清楚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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