孤儿院的小孩,都很乖。
    唐丰有些恍惚,总觉得他和他们有些一样。
    又有些不一样。
    不一样在哪里呢?唐丰瞧了一眼旁边的曾老师。
    曾老师正在慢慢地贴着他那“莫名其妙”
    的手工作品。
    之前十分牛逼哄哄地吹嘘着自己的手艺一定可以名列前茅,现在上真把式的时候,还不是露了怯了。
    唐丰单手撑着下巴,看着曾老师摆弄那件手工作品。
    等曾老师完成作品之后,唐丰才慢慢靠过去。
    他闭眼。
    曾老师还以为他困了,轻抚他的发丝。
    看了一眼时间,曾老师喊他:“好了,回家吧唐丰。”
    “家?”
    “睡傻了?我们回家,唐丰。”
    曾老师的神情是慈爱的。
    唐丰不由想起,去年秋天的时候,他还在腹诽“曾老师的贤惠程度,真不愧是住在隔壁的美丽人妻。”
    (《放在鱼桶里的盐汽水》与《小贤干锅蛙仔香辣虾》中,唐丰不止一次感慨“曾老师不愧是住在隔壁的美丽人妻,贤惠人妻。”
    )如今。
    他和这个贤惠的咸鱼男妈妈,好像真的成为了,互相能够信任和依赖的朋友了。
    而不是,只是调侃和折腾对方的“看乐子”
    心理了。
    这样。
    也好。
    唐丰的牙齿隐隐作痛。
    这是他通常过度思考与压力过大时,身体的本能反应。
    此刻的他们已经在车上了。
    唐丰过度思考了些什么,没有人了解。
    不过为什么压力过大还是可以理解的。
    毕竟自打上次愚人节忙坏了调解员们(也有可能是气坏了的),有好些调解员暂时休假。
    (也有可能是永久休假,没办法,人那什么有点创伤后应激障碍了。
    )可是社区里面小情侣的矛盾每天都会发生的呀。
    不仅是小情侣之间的矛盾,还有住户与隔壁小区夕阳红住户之间的矛盾。
    那没办法。
    没了张屠夫,也不能吃带毛的猪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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