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,可我还是不敢下去……”
    萨洛蒙瘫坐在地上,摇头拒绝,“我觉得队长您…您一个就够了,还需要我干什么呢?我,我只是一个画家,我真的什么也不会啊。”
    画家?莱昂纳:“?”
    。
    他自己因窃电而身陷囹圄,平娜涉及拐卖,格尔特则是对家人施暴。
    对于萨洛蒙口中所说的‘只是个画家’,他难以置信。
    “你究竟是因为什么进来的?““我真的什么也没干,我就是…就是喜欢画画……”
    萨洛蒙的眼神闪烁,带着几分无奈与无辜。
    青天大老爷,他真的只是喜欢画画罢了。
    他不过是个沉醉于色彩与线条的普通人,最多不过是受人之托,绘制了几幅“特别”
    的艺术品——那些足以乱真的伪钞。
    即便如此,他被捕时所涉金额微乎其微,远不至于遭受此等重罚。
    而今,却阴差阳错地被送进了这危机四伏的发电厂。
    鬼知道怎么会被押送到发电厂啊!
    迫于发电厂那不知名的精神压力,萨洛蒙一股脑的吐露出来,鼻涕眼泪糊了整张面罩。
    艹!
    最后一个崩溃了一个。
    这污染体对精神的影响就这么大?隐约间,莱昂纳似乎注意到了什么。
    随着他们深入发电厂腹地,那些污染体的形态愈发扭曲,涡轮机周遭的已几近无形,仿佛是物质与存在的边界在消融。
    那么再往深处走,污染体又会变成什么模样,水吗?亦或是其他?幸运的是,这些污染体似乎缺乏智能,仅凭本能行动,费点心思还是能躲过去的。
    经过数分钟的挣扎,格尔特和萨洛蒙逐渐恢复了平静,莱昂纳也准备动手,启动涡轮机停机程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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