邬庆阅人无数,只觉全身的血液前所未有的沸腾。
    “你倒是比其他人识趣,知道跑不掉,干脆享受。”
    林疏无奈躺下,“有道理,周围的人应该都被你清理干净了,就算呼救也没人会来吧。”
    “当然。”
    邬庆迫不及待要跳上.床,“你现在应该没力气了,放心,我会好好享受的。”
    “但愿。”
    银光闪过,一只血淋淋的手滚落到地毯上。
    “啊!
    我的...手...”
    邬庆在地上扭来扭曲,疼到几乎失声,“你怎么...解开的!”
    “我还挺期待你会有什么厉害招数,就这种水平的灵术,作为灵术爱好者,我可是有点失望啊。”
    她手指微曲,绳结自己解开,“我的衣服也是你这脏手能碰的?”
    邬庆表情狰狞,“你!
    那药我用了三个人的量,就算是熊也迷倒了,你一个肉体凡胎,不可能扛得住,出去也是死路一条...”
    她轻笑,站在床边伸懒腰。
    “连我的底都不清楚,就敢下手,断你一只手,是先给你长长记性。”
    那些东西早就让天青净化了。
    邬庆拳头带起风雷之势,“臭娘们我弄死你!”
    林疏一个响指,邬庆脚下生出十几根白色丝线,顺着腿爬上他全身。
    白丝线上布满了倒刺,不致命,又痛又痒像千万只虫子啃噬,邬庆不停打滚,越扯丝线就越紧,倒刺深深嵌入他的肉里。
    “这,这什么东西,你明明用不了灵力了,这什么招数!
    快,放开我,呃啊,我给你钱,要什么都行啊!
    求你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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