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错,我认识的女性里,不乏有优秀的。
    但声声也不差,所谓各花入各眼,我选她,是缘份。”
    缘分?
    那不就是说,他并没有爱上林语声。
    到底为什么两人领了证?
    林淑芬心头暗喜。
    只要他不是真喜欢那死丫头,就好办。
    她假装叹了口气。
    “按理说,我是声声的母亲,本该高兴她嫁入你们薄家那样的顶级豪门。”
    “但做人得讲良心,我不能昧着良心。”
    “伯母有什么,不妨直说。”
    薄靳舟身形太高,坐的椅子不够高,不够大。
    但他从坐下,就没有挪来挪去。
    一直维持着同一姿势。
    单这一点,都是很多男人做不到的。
    林淑芬迟疑地说:
    “语声高中的时候,被她的化学老师强暴过。”
    和她意料的一样。
    薄靳舟听见这话,神色当即冷了一分。
    “伯母,我看过当时的新闻,不是这样报道的。”
    林淑芬,“那是语声的主意,她怕被人知道自己不干净了。
    所以只说自己被摸了一下,然后哄骗其他两个女生去指认。”
    “伯母还有别的事吗?”
    薄靳舟垂眸,端起林语声放在茶几上的白开水。
    她给他用的,并非家里接待客人的杯子。
    而是她自己的水杯。
    可可爱爱的猫爪杯。
    喝了一小口,他并没有放回茶几上。
    眸光冷淡地看着林淑芬。
    一个母亲这样说自己的女儿,还真是,少见。
    林淑芬欲言又止:
    “我说出来,薄医生你千万不要生气,也不要怪语声好吗?”
    “你说。”
    薄靳舟眯了眯眼。
    他想听听,她还能把自己女儿说得多不堪。
    林淑芬一副豁出去的表情,“那我就说了,语声她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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