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安兄,你在笑什么?”
    一身火红的男子蹿到亭子内,瞧着一脸苍白的沈怀安,仔细的端详一会儿,尤其盯着沈怀安捏着传讯玉佩的手,“是在和谁传消息,看把你高兴得?本公子从来都没有见过,有人受伤了会这样高兴。”
    “是兄弟的就说说,是谁给你传消息,这般高兴?”
    沈怀安笑而不语,惹得火狐炸毛了,“安兄,为什么你每次有什么好事都自己偷着乐,要不,你和我说说呗,你想想,我火狐是什么人……我知道了肯定……”
    那句“肯定不会说出去”
    的话还没有出口,就被沈怀安打断。
    “你本就不是人。”
    “你……”
    火狐一巴掌拍在石桌上,“安兄,可以好好说话?”
    “话说,之前你不是收了个小徒儿,最近几年怎么不见你出去?外面的人都在传言,说你只是一时兴起,目前对收徒什么的,已经没有什么兴趣了。”
    “你难道真的放弃那个弟子了?”
    火狐自言自语,“我就是在想,这是她的幸运,还是不幸呢。”
    “火狐,你话太多了。”
    沈怀安收起玉佩,“你先出去吧,我要疗伤。”
    “得了吧,你这伤,根本不用疗,疗了也好不快,需要花费一些时间才能够好。”
    说到这里,火狐眼睛一眯,“真是没有想到,他们会用这种手段,安兄,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,这次的事就这么算了?”
    “你要我大开杀戒,将这里所有人杀光?”
    火狐撇了撇嘴,“我不是这个意思,他们暗地里用这种见不得人的手段算计你,作为兄弟的我,不是不甘心,想为你出一口气?”
    “话说,安兄,我其实一点都不关心你的伤,反正你也死不掉,最多痛上两三年,我就是很关心,你方才在和谁传递消息,你笑的那个样子,是我这些年看到你笑得最真切的时候。”
    最真切的时候?
    沈怀安陷入沉思,有吗?
    不都是笑?
    他不过是想到小徒儿的模样,看到她传递过来的三条消息,虽然言语中看不出任何关切,但很密集的三条消息,明显的感觉到小徒儿的关心和着急,就自然而然忍不住笑了出来。
    小徒儿太机灵了,他若是这个样子过去,肯定会被她猜测出什么。
    他想也不是什么大事,将伤势养好再过去,免得被她盘问。
    被盘问?
    沈怀安想到自己用这个词语形容,顿时有点不解,他为什么要用盘问来形容呢?
    仿佛,隐瞒小徒儿一些事,是罪大恶极一般。
    火狐见沈怀安又陷入沉思,还是笑着的,急得他抓耳挠腮,“安兄,你太让我好奇了。”
    “安兄,既然你不告诉我你高兴什么,那么你总得告诉我,你是不是放弃你的小徒儿了?”
    沈怀安抬眸否定,“没有的事,外面的人瞎说。”
    “哦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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