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尧泽呢?”
    单卿卿回过头,发现尧泽正坐在马背上,双手紧紧地抓着马鞍,脸色苍白如纸。
    他的嘴唇紧闭,眼中满是痛苦和疲惫。
    单卿卿心中一沉,她知道尧泽的情况不妙。
    她转头看向晏温,眼中满是担忧,“晏温,尧泽好像不太好,我们得赶紧找个地方休息。”
    晏温也意识到了情况的不妙,“好,我们赶紧找个客栈休息一晚,让尧泽好好休息。”
    他们沿着官道继续前行,终于在不远处的路口看到了一家客栈。
    单卿卿和晏温下马,将尧泽扶进了客栈。
    “姑娘,住店吗?”
    小二招呼着单卿卿,看到晏温和尧泽两人时眼神止不住的惊艳。
    “来两件上房!”
    “卿卿,一间便够了。
    我们赶紧看看尧泽的情况!”
    “好。”
    单卿卿心头一紧,急忙接过尧泽扶上楼。
    在摇曳的灯光下,单卿卿发现了手上的一滩血迹。
    尧泽的衣衫已被鲜血浸透,脸色苍白如纸。
    他的眉头紧皱,嘴唇紧闭,显然在极力忍受着痛苦。
    单卿卿的心猛地一沉,她知道尧泽的情况不妙。
    她急忙拿出手帕,“尧泽,你怎么样?”
    她的声音颤抖着,眼中满是担忧和心疼。
    尧泽只看着单卿卿,似乎疼得说不出话来。
    “遭了。”
    晏温脸色一变,急忙解开尧泽的衣衫。
    在灯光下,他们看到了一块木渣扎进了尧泽的腰侧,伤口深可见骨。
    鲜血正从伤口中不断渗出,染红了尧泽的衣服。
    “怎么会这样?”
    单卿卿心头一紧,她的眼中满是心疼和自责。
    “别担心,我会处理好的。”
    晏温深吸一口气,从包袱中拿出了金疮药和干净的纱布。
    他小心翼翼地将木渣拔出,然后迅速将金疮药撒在伤口上。
    他用纱布包扎好伤口,轻轻地扶着尧泽躺下。
    “卿卿,别担心,尧泽他会没事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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