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不是嘛,来,再喝一口。”
    柳青华喝了两口,忽然,又想起了柳书殷,“书殷,最近怎么样?”
    “还不是那个样子,上班就去,不上班就待在家。”
    “这孩子,打小就老实。
    又经过了这种事,你让她一个人好好的静静。”
    “我倒是想要让她好好的静一静,可她这也太静了。
    现在回到家,钢琴都不碰了,拿着一本破书,都看了三个月了。
    有一次,我进她房间,看到她在发呆,叫了好几声,都没回应。
    也不知道这孩子的脑袋瓜子里,在想什么?你说让她给蓝强回信吧?不写,不说,有一次,还是在我的眼皮子底下,看着她写了一封。
    唉,这孩子练琴的时候,让人操心,长大了,更让人操心。
    你说说她傻不傻?那次写信,尽然想要把她结过婚,生过孩子的事,告诉蓝强。”
    柳青华听到这里,他也不喝了。
    “她说了?”
    “说什么说?让我把信给撕了。
    这事能说嘛?咱家为的是啥?她这个榆木脑袋,还说是什么,做人要真诚,不能隐瞒。
    并且,她还天真的以为,蓝强如果知道了,会原谅她,会理解她的苦衷和无奈。
    这孩子的脑袋,若是你有你一半灵活,我这个当妈的,也就不用这么操心了。”
    柳青华闭上眼,深深的叹了一口气,“这种事,慢慢来吧!
    他们两个人先不见面也好,让书殷好好想想。”
    “我真怕她想不通,又做出咱们无法预料的事情出来。”
    “人总要跌倒才学会成长嘛!”
    “……”
    ——沈濯带着赵合维等人,刚从舞厅回来。
    路过一条偏僻的巷子,赵合维实在受不了了,“沈总,沈总,停车!”
    沈濯把车停下,赵合维立马推开了车门,稀里哇啦的吐了个痛快。
    半响之后,他慢慢地走到车上坐下,“沈总,你这酒我给你挡的,连我自己都快不认识了。
    那帮孙子,是真灌啊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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