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齐王殿下说得对极了!
    我们齐王可是皇族,地位尊崇无比。
    不像某些人,只能靠着祖上庇荫过日子。”
    有人附和道。
    “就是就是,齐王殿下什么都不用做便能安享荣华富贵一生一世。
    只需坐镇府邸之中,朝廷的俸禄自然源源不断地送上门来。
    可某人呢?要是连自己的封地都治理不善,嘿嘿,到时候可别怪我们这些清闲之人弹劾哦!”
    李佑听着众人的吹捧,心中暗自苦笑。
    他心想,妈蛋,这不就是打工仔和创业老板的差别吗?房俊就像个普通上班族,大唐这座大公司好也罢、坏也罢,他想插手时就管一管,懒得理会时就任其自由发展;而自己则好比分公司的总经理,如果总公司经营不善,那自己这个分公司恐怕也难逃倒闭的命运啊!
    想到此处,李佑不禁感到一阵无奈与压力山大。
    面对房俊的挑衅,他虽然嘴上不服输,但心里却清楚两人之间的差距所在。
    这场争斗究竟会如何收场呢?且看下回分解……“房俊,你果然是怕了,怎么?害怕做不出好的诗文,故意激怒本王。”
    李佑眉头微蹙,很显然他已经失了方寸。
    房俊也微微眯眼,船只的速度减缓了,双方保持二十米的距离。
    心中思忖起来:这李佑如此被激怒都没有动怒,所谋不小,恐怕诗会上有着什么大事等着自己。
    然而,所有这些其实并不重要,真正关键之处在于,李佑竟然学会了忍耐和克制!
    这无疑是一件极其恐怖之事。
    俗话说得好:“会叫的狗不咬人,不叫的狗才最骇人。”
    如今的李佑已非昔日可比,他不再像过去那般急躁地主动出击,而是晓得藏匿于暗处。
    即便遭受挑衅,亦能沉得住气,绝不轻易发怒。
    如此变化,着实令人胆寒。
    “齐王殿下真是风趣啊,我承认我害怕了,不敢再与您打赌,那又怎样呢?”
    房俊索性直接认输。
    此刻,二人相距约二十米之遥,房俊双目圆睁,紧紧凝视着李佑。
    只要对方稍有风吹草动,房俊便会毫不犹豫地后撤。
    毕竟,在后世靠碰瓷讹诈钱财尚可理解,但在这个时代,碰瓷可是要人命的勾当!
    更别提像李佑这样毫无下限之人了。
    与此同时,李佑同样紧盯着房俊所乘之船。
    只要这艘船稍稍靠近一些,他便会纵身跳入河中,并声称房俊企图谋害亲王。
    届时,哪怕这纯属无稽之谈,也足够让房俊吃不消了。
    “房俊,本王原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!
    没曾想今日一见却是如此胆小如鼠之辈,难不成你之前在长安城所做之诗皆是剽窃而来?哈哈哈……”
    李佑脸上流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,此刻竟颇具反派风采。
    面对李佑的冷嘲热讽,房俊表现得异常沉稳,甚至可以说是内敛至极,完全没有丝毫动怒的迹象,只是淡淡的回应道:“齐王殿下说的是,在下确实怂了,还望殿下不吝赐教。”
    然而,此刻房俊心中却暗自惊诧不已。
    他深知李佑此番态度转变绝非偶然,这背后必定隐藏着某个神秘高手,而且此人必定实力超群。
    一想到此处,房俊不禁心生警惕。
    突然间,一个念头闪过脑海——莫非眼前的李佑已不再是历史上那个默默无闻的王爷?房俊的神色越发古怪起来,他觉得这个大唐似乎正逐渐变得扑朔迷离、充满趣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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