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看见晏阳的屁股被打开了花,疼的浑身颤抖冷汗不断,沈老夫人心疼的老眼通红,气的指着沈长泽骂:“你是要打死他吗?他可是你的嫡长子!”
    嫡长子是什么?是侯府的未来!
    “正因为他是嫡长子,我才要严加管教,不能让他长成个庸才。”
    沈长泽疾言厉色,寸步不让。
    沈母抱着晏阳抹着眼泪道:“他不听话是该管教,可你也不能太心急。
    真要把他打出个好歹,悔之晚矣。”
    “晏阳,快给你父亲认个错,告诉他你会好好读书的。”
    沈母哄劝晏阳。
    晏阳疼的牙齿打颤,却犟的很:“不,我不要读书,祖母,我不读书。”
    听到这话,沈母和沈老夫人噎的说不出话。
    她们心疼孙子没错,可堂堂侯府嫡子,怎么能不读书呢?
    “祖母,母亲,你们也听见了,他毫不知错,可该管教?”
    沈长泽握家法的手收紧,气的胸膛起伏不定。
    沈老夫人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,妥协道:“他己经被你打伤了,便是要罚,也该换个不伤身的法子。”
    “依祖母之见该如何?”
    沈长泽将家法递给了霍冲。
    沈老夫人思忖道:“让他先跪着,把锦初和舒儿叫来一同商议。”
    “锦初她情绪不稳,若让她知晓,怕是会动胎气。”
    沈母有些担忧。
    沈老夫人瞪她一眼,道:“闹成这样,你以为还能瞒得住?”
    沈母不说话了。
    晏阳跪在厅中,沈长泽几人坐着,等姜舒和程锦初。
    “晏阳,晏阳。”
    没一会儿,程锦初就匆匆来了。
    “夫人慢点,小心门槛。”
    搀扶程锦初的婢女小声提醒。
    程锦初进屋,看到晏阳跪在地上,首接扑了过去。
    “让娘看看你的伤。”
    她听下人说晏阳因逃学被家法伺候了,屁股都打伤了。
    “夫人。”
    霍冲向姜舒行礼。
    姜舒缓步踏进厅里,沈老夫人趁机道:“锦初,先坐,晏阳的伤没有大碍。”
    她怕程锦初看见晏阳的伤,一激动动了胎气。
    原本失态的程锦初,在看见姜舒时冷静了下来,被婢女扶着坐下。
    她不能让姜舒看了笑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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