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木火看到导演在旁边急着?拱火的手势,体内的酒精似乎跟着?翻腾起来,头昏脑胀地放出一句,
    “你知不知道你自己才多恼火!
    不知道自己夜盲症吗?还要硬喝酒,喝酒也就算了,还要跟个?瞎子似的在街上晃!”
    似是被她的语气激到。
    池不渝怒冲冲地撸袖子,又发现自己压根没有袖子,于是双手摸了两把干巴巴地揣着?胳膊,眼?眶越气越红,顺势发泄了自己憋了那么久的气,
    “我?不喝酒怎么知道我?喝不了酒啊?”
    崔栖烬一下卡住。
    “那你喝了也不应该在大晚上乱跑!”
    “我?生气就要乱跑!”
    “你听听你自己在说些什么,这有逻辑吗?”
    “难道不是这个?逻辑?”
    “不是……”
    “就是!”
    池不渝越讲越激动,眼?眶越来越红,泪水也跟着?滚下来,宛如一条正在脱水的鱼。
    “我?还不是担心你考不了试,我?不像你,那么聪明那么理智,我?就是一个?笨蛋,我?就是如果?准考证掉了会睡不着?觉会吃不好饭,我?就是一直担心睁着?眼?睛到第?二天早上顶着?黑眼?圈直接去熊猫基地和大熊猫一起考试算了,我?就是还会联想到我?要复读从此以后要比你低一级当你的学妹!”
    ……崔栖烬被这一长段话唬得一下愣住。
    听到最后一句,嘴角不太明显地抽动一下,气势有点快要松动的趋势。
    然?而下一秒瞥见?导演摩拳擦掌的手势,又及时被她憋了回去。
    她迟疑,但是试图冷静地问?,“当学妹又怎么了?”
    池不渝气冲冲地继续,“当学妹就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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