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今晚上看来是要有口福了,难不成……是在外面遇到了什么喜事?”
    “什么喜事,老夫人,咱院判的马都被人给杀了,能有什么喜事!”
    这王敬看到老妇人问起,便有些愤愤不平的回了一句。
    王家夫人见王敬这幅模样,直到他是个直肠子的人。
    于是便走到了王敬的身边随后轻声说道:
    “我看……这正是好事,你看咱们家这小院子里,那还有地方养那么多的马啊!
    再说了这每天人吃马喂的,这都是一笔不小的开销。
    要我说,这马没了,反倒能多吃几炖肉,真乃是天大的美事……”
    “老夫人,怎么连您也这么说,难道……咱家院判今日的仇,便是不报了!”
    “怎么能不报呢!
    我只是觉得……这木桶张家嚣张的还不够罢了!”
    “啊……还不够,这……这连开封府院判的马说杀都给杀了,这还要怎么嚣张啊!”
    “诶,这你就不懂了吧!”
    眼看着这王敬的榆木脑袋就是不开窍,这王玄忠却也看不下去了。
    于是只见他拿起一旁的围裙来便擦干了手上的油污,随后才来到这王敬的身旁,用手搭着对方的肩膀随后调笑着说道:
    “我看你还是抽空多跟着小义读些书吧,这《孙子兵法·军争》上可是说了,‘善用兵者,避其锐气,击其惰归,此治气者也!
    ’现在这张家势大,正是气焰嚣张的时候,小义当然要避其锐气了!”
    “避其锐气……这……这《孙子兵法》还教人逃跑的吗?那瓦肆里讲古的不都说,大丈夫要顶天立地,宁可站着死……”
    “行啦!
    行啦!
    行啦!
    你这算是让那些讲古的给害了,这真要是打起仗来,还真的硬着脖子让人家拿刀砍啊!
    还是让小义跟你说吧!
    小义这《孙子兵法》学的可比我们哥俩来的熟练啊!”
    “等会儿,你们什么时候让小义学的《孙子兵法》我……我怎么不知道?”
    这王母突然听到刚才王玄忠所说之言,心中不由得感到一阵吃惊。
    自己的儿子,当初可是说好了弃武从文的,这没事……怎么反倒学起孙子兵法来了?
    “不是,婶子!
    我……我刚才说了吗?我没说吧!”
    “好啊,你们居然敢瞒着我,偷偷让她学什么兵法……”
    “啊……没有啊婶子,这是小义自己要学的,他……他都考上状元了,哎……别……别打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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