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他的阴影里垂着眼,歇着睫毛,静静的,反是周围的空气翻腾着疲惫,化作无形的手,挤压着他的心肺。
    孟宴臣忽然觉得透不过气来,便去咬她的嘴,强势探进,深入纠缠。
    他在沙发上吻她还不够,又把人捞起抱到身上,一路吻着走去卧室。
    卧室没开灯,暗暗的只窗外一点光亮,影影绰绰。
    孟宴臣单手托着她,关上门后,都来不及去床上,直接抵在墙边,亲得又凶又急。
    腰腹相贴,很快就起了动静。
    窸窸窣窣,有手探进衣服里。
    凌云致紧紧绷着脚背,扭着身子呜呜出声,“没洗澡——”
    “……一起。”
    辗转间,衣服一件一件坠地,从卧室的墙边来到了浴室的墙边。
    灯明水暖,白雾氤氲,赤条条,湿淋淋。
    很多事情,只有零跟无数次。
    昨夜开了个头,打了样儿,再做起来,轻车熟路。
    水声淅沥,凌云致在他光溜溜的肩上仰起脖颈,呼了一口热气。
    孟宴臣喝了酒都能忍住,清醒的时候定力只强不弱——但他现在心情不好。
    尽管不知缘由,但她配合着,同时也希冀着,这次或许能成事。
    ——然而,并不能。
    事实证明,心气郁结的冲动也依然在孟宴臣的掌控之内,反是她自己被折腾得有气无力,眼尾沁泪,胳膊紧环着,生怕掉下去。
    “明天晚上,还要聚餐……”
    “……好。”
    孟宴臣偏头吻吻她,却掐得更紧更激烈。
    知道个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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