否则他这个老爷们,头顶上也太绿了。
    不过就算不说,镇上也有不少人都知道了。
    八卦向来传的都快,村里也有人跟镇上是有亲戚关系,或者在身上上班的。
    总之,这个绿帽子,楚飞扬暂时摘不下来了。
    “是,赚钱好。
    等我退休了我也寻思弄个门脸做个生意,总不能退休之后啥也不干吧?人老了也得多活动,否则容易被病找上。”
    张全贵对做生意没有什么排斥,虽然厂里还有人说什么教会徒弟饿死师傅之类的话,就是点张全贵和楚飞扬呢。
    但张全贵说了,楚飞扬算不上徒弟,人家是临时工,如今不想干了开门做生意,也是穷闹得。
    别人也别眼红,眼红的话自己也去做生意。
    食堂这么多人呢,未必都有开门市的本事。
    “对了,听说宁贺云把之前纸箱厂仓库承包下来了?”
    张全贵的大儿子问。
    楚飞扬点点头,这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了,“说是要改成个市场,卖南边弄来的货。”
    张全贵笑道:“这小孩无利不起早,估计是有什么门路了。
    你说这孩子其实也挺好,仁义。
    只不过有的是办的太狠了。
    飞扬,你跟宁贺云关系不错?”
    楚飞扬点点头,宁贺云天天去自己那边吃饭,这也瞒不住人。
    “那你劝劝他,做人不能太狠,得饶人处且饶人。
    不给别人放一条生路,后面自己也不好走。”
    张全贵喝了口茶水,给了些暗示。
    楚飞扬眨眨眼,心里有了不太好的感觉,“师傅,您明说了吧,我笨,听不太懂。
    他也不跟我说这些事啊。”
    这些事楚飞羽倒是听到了些风声,“云哥是不是又跟过江龙那边干起来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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