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样。”
    热气氤氲,药香四溢。
    小娥摇了摇头,“果然。”
    “她为何要害我,我并未对不起她。”
    书允闭了闭眼睛。
    小娥抬头,眼神清亮。
    “你相信我吗。”
    你相信我说的药有问题吗。
    你相信锦霞要害你吗。
    “我与我姐姐只能说是略通医理,而且,我也没有证据。”
    “我相信你。”
    书允握住了小娥的手。
    “小娥,你原本不用淌这混水的。
    稍有不慎,便是我连累了你。”
    书允问过小娥为什么帮她,在这宫里,人人自保都很困难。
    小娥说,谢她教授刺绣。
    这有什么谢的呢,书允道,举手之劳而已,况且她的刺绣也并非多好。
    “所以当初,沈采女之事,不是晚儿做的?”
    书允摇了摇头,“我也不确定,应该不是她。
    但柳姑姑所言,必须是她。”
    “所以,晚儿便被灭口了。”
    “还有一件事。”
    书允看着小娥。
    “那枚安昌殿的腰牌,也许并不是窦贵人给秋儿的。”
    书允顿了顿,“那天晚上,我起夜,却不小心碰到了一个蒙面人。
    给了秋儿这个腰牌,让她拿着这个跑。
    我当时要吓死了,一动都不敢动。
    我原是以为,是沈采女给她的。”
    “原来如此。”
    小娥坐在椅子上思索着,“所以柳姑姑才会……”
    “不好!”
    小娥猛地抬头。
    太阳快落下时,婢女们今天的任务便要结束了。
    锦霞突然从屋内摔了出来,用手捂着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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